只是这样一来,她待在家里的时间大大减少,连带着对他的照顾也没法再像从前那样精细。 没什么好思索的,所以不用犹豫。庄依波回答着,转头跟千星说了一声,自己就先回了住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便出门赴约去了。 回过神来,她匆匆忙忙就要推门下车,然而一只脚刚刚落地,她眼前忽然一黑,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就晕厥了过去。 申望津继续缓缓道:你安心在千星那边住一段时间,不超过一个月,我就会接你回来或者,我们直接从那边启程,去伦敦—— 这一顿有些奇怪的饭吃完,庄依波第二天早上就被沈瑞文一路护送到了淮市。 他也不多做耽搁,很快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才又看向她道:那我走了。 话说到一半,她才惊觉他办公室里有别人,而此刻,那个人正缓缓从椅子里转过来,不咸不淡地冲她扬了扬手。 就这么一天天到了快过年的时候,他们是待在淮市的,一直到了除夕,他们依然是待在淮市的。 他耸了耸肩,倒真似浑不在意一般,全然没了从前在滨城时候的防备与嚣张。 庄依波听出他电话的内容,待他放下手机,立刻开口问道:你弟弟,他已经来伦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