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吧？宋垣放开张雪岩的下巴，理了理衣袖，有吧是什么意思，嗯？

张雪岩摆手，脚尖不时地蹉着，不是啊，但是我总归要回宿舍的啊。

张雪岩一路尴尬，又想起中午压着宋垣一起睡午觉的事情，心里砰砰跳着，又羞又恼。

就算不想承认，宋垣站在楼下抽烟的样子也一直刻在她脑子里，怎么也赶不走。

可是没想到当年我是暗示明示，怎么也没能让你注意到我，我还记得你当时和沈悦讨论我，说我是不是有多动症，怎么一直咋咋呼呼的。其实我那哪儿是多动症啊，我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力。

张雪岩捞过手机刷了会儿微博，临近年关，微博上什么段子都有，只是什么都没意思。

黑暗中，张雪岩看不太清沈悦脸上的表情，但是不知道是沈悦的语调太过忧愁还是夜晚更容易勾起不开心的回忆，她干脆抱着被子坐起身，就这样在黑暗中开了口：

张雪岩闭上眼，早死早超生，我大概也记不清楚有多少个人，但是每个星期总有那么一一两两三天吧。

刘克文：没关系啊，我们可以慢慢相处啊。

宋垣已经不在身边了，卫生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宋垣应该是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