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只是紧张学习之余的调剂,随着一模考试的临近,整个高三被低气压笼罩。
陶可蔓上前勾住孟行悠的脖子,往下拉了拉,恶狠狠地说:对,你丫的就该转校,带着你们家迟砚一块儿转得了。
孟行悠整个完全傻掉,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我考了什么?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还没走进办公室就听见里面你一嘴我一嘴争吵个不停。
郑阿姨这两天回了老家, 要明天要能住过来,孟行悠正好得了大半天独居的日子。
但你刚刚也说了,你不愿意撒谎,那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注定瞒不住。
孟父对迟砚招招手,领着他走到前面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坐着。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孟行悠嗯了一声,愁到不行,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