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这么心狠手辣地对她,怎么可能轻易算了?
霍老爷子瞥了她一眼,随后才看向楼下,笑呵呵地开口:又有客人来了,我们家真是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脑子里闪过这个问题之后,慕浅瞬间清醒,火速洗了个脸,走出房间便闪身进了霍靳西的书房。
慕浅听了,握了握她的手,才又道:你是想见到叔叔,还是不想见到叔叔?
鹿然坐在旁边的办公桌上看着学校历届学生的毕业相片,根本没有注意这边。
白逸茗分析道:这种情况也常见,毕竟人的大脑实在是太过复杂,记忆缺失可能是多方面的原因造成的,催眠也未必一定会帮她想起什么。不过这只是一次的结果,也许过两天,我们还可以找时间再做一次。
唉慕浅闻言,幽幽地叹了口气,开口道,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啊?我虽然也从小就喊您爷爷,到底是个被收养的,当然比不上您的亲孙子重要啦,我理解的。
回头看向那辆翻转在地上的银色小车,驾驶座上的人重重啐了一口给江哥打电话。
霍靳北原本就不怎么搭理她,当着霍靳西自然更加不会跟她多说,绕过慕浅就要离开。
那丫头至今连爸爸都不肯叫你一声,也值得你高兴成这样。陆与江冷笑了一声,说,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