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手上的动作顿时又是一紧,盯着她看了又看,好像有好多话想说,末了,却仍旧只是盯着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乔唯一听到这个问题,沉默了下来,似乎在凝神细思。
好不容易等到许听蓉带着阿姨吵吵闹闹地离开,容隽关上门回到屋子里,坐到乔唯一身边,伸出手来抱着她,道:我妈没跟你胡说八道什么吧?
离开医院,背锅侠依旧是满心郁闷,挥之不去。
乔唯一说:你要不要都好,该谢的我总归要谢。如果什么都不说不做,我怎么过意的去?
不能吧?隔了一会儿,容恒才道,我哥他一向如此吗?那你怎么忍得了他的?
乔唯一低头,就看见他的手臂微微回缩,然而手指却依旧控制不住地在张合,仿佛还在犹豫要不要再一次抓住她。
他似乎沉静了,也成熟了,再不是从前动辄发脾气的大少爷,而是变成了一个包容温和的男人。
上班见到他下班见到他,回来还要拿手机聊天,是有多少话说不完?
容隽却又固执地继续追问:是不是我把你弄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