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拉着秦肃凛的袖子,道:我们走快点。
虎妞娘摆摆手,没有,我只是顺便过来找你说说话。
十几架马车,将青山村的税粮拉走,足有几千斤,看起来颇为壮观。押送粮食的衙差腰上配着大刀,不苟言笑,多余一句话都没有。当然,也没人敢上前找他们说话。
这时候,屋子里骄阳的哭声传出,这是睡醒了。张采萱起身要去抱,虎妞娘也起身,得了,我想着都到这边了,过来看看你,你忙。
虎妞娘点头,不是我要去看,是村长媳妇让我和她一起。
提起婚事,虎妞娘又叹气,要不,我招赘算了,放在眼下,看着才安心啊。
那一眼里面神情淡淡,里面没有厌恶,没有不屑,和以往一样,胡彻突然就不慌了。
虎妞娘昨天还在说家中绣线颜色不齐,张采萱昨夜才打算来镇上,今天又来得早,都没去问她,反正买回去她如果不要,就自己留着绣。
他如今可不是去年的罪人,而是请的长工,告几天假很正常,这半年来,他还没告过假呢。
虎妞娘点头,叹气,还有点严重,不停歇的咳嗽,人也瘦了一圈,看起来不如以前精神了。仔细说起来,她也只是个小姑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