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忙把她托住了,滚热的手揽在她的纤腰上,轻声问:困了?
姜晚自然不喜欢她们,可她们有亲戚关系,真冷淡了,又怕人嚼舌根,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而且,她也怕沈宴州觉得她不近人情。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今天的举动似有不当,试探着问:如果我说很讨厌她们,甚至不想和她们来往,你会觉得奇怪吗?会觉得我冷心肠吗?
沈宴州看他一眼,也没责怪,挥手制止了:没事,并不全是你的原因。
楼下的议论声传入耳里,沈宴州脚步微顿,听了一会儿,觉得甚是无趣。他唇角勾个讽笑,加快了步子,把人抱进了卧室,轻放到床上。
沈宴州看到了,忙放下筷子,捧着她的下巴吹气。她舌头烫的鲜红,呼出的气息带着鸡汤的香气,别样的诱人。
姜晚的心狂跳了几下,紧张得语无伦次了:嗯,你、你怎么下来了?
齐霖扶着车门,跌跌撞撞下了车,打开后车门,想扶他出来。
姜晚再一次在心里哀叹:刘妈不生在古代后宫简直屈才了。她都怀疑,刘妈平时是不是最爱追宫斗剧,不然这一出出的戏都从哪里挖来的素材?
齐霖扶着车门,跌跌撞撞下了车,打开后车门,想扶他出来。
她心里凉凉地趴在他怀里,也不说话,软成了一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