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请我吃饭,我都快变成基佬了。
——反正是亲人,你好好把握,别浪费我替你遮掩一场。
景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要回家,我作业写完了,我、要、回、家。
迟砚放下手上的东西,上前两步把本子捡起来,掸了掸上面的灰,不紧不慢地说:行,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
孟行悠隐隐觉得迟砚话里有话,克制住探听的欲望,没有往下问,只轻描淡写地把这话带过去:那你升个级,当砚二爷吧。
楚司瑶被孟行悠刚刚一长串砸得有点蒙,走了几步才缓过来,由衷感叹:悠悠,你刚才太狠了,我都没注意看江云松表情,他肯定特尴尬。
与此同时,后桌的霍修厉和吴俊坤不负众望,又一次发出了猪一般的笑声。
公司人多嘴杂,就算把景宝叫醒,他也不会上去,迟砚点头应下:行,她没空就让司机下来,你别忙了。
那时候他性格远比现在开朗,很喜欢去学校上课,自从那事儿之后,景宝才开始自我封闭,自卑怯懦,畏手畏脚,性情大变。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