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一脚踩下刹车,道:要送你一程吗?
我问过医生了。顾倾尔说,那时候我已经可以出院了。挺好,不用再待在这病房,对着一些不想见的人。
傅城予闻言,大概意识到什么,却还是缓缓开口重复了一次:我们可不可以重新开始?
两个人没有打招呼,顾倾尔径直走向自己来时的包间,而穆暮则推门走进了卫生间。
顾倾尔的电话打不通,他便径直将车子开到了她的宿舍楼下。
顾倾尔静默片刻,才终于开口道:我说了我不在意,你处理或不处理,都跟我无关。
顾倾尔已经把护工喊进了病房,正在铺一旁的陪护床,而她坐在病床上,已经又打开书看了起来。
阿姨只觉得他似乎话里有话,却又不好追问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道:你既然心里有数就行了,那我先回去了,你赶紧上楼吧。
护工连忙道:不行不行,你的手不能沾水。
顾倾尔微微皱了皱眉,看着自己手中那杯牛奶,只觉得拿着也不是,不拿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