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瑾帆在长久的沉默之后,终于开口道:说到底,你就是想要我不要再跟霍靳西斗下去,想要我放弃一切,跟你一起离开桐城。
叶惜有些僵直地看着大门的方向,叶瑾帆的身影已经不可见,只听得见外面隐约的汽车轰鸣声,再然后,连那汽车的轰鸣声也消失了。
而叶瑾帆在长久的沉默之后,终于开口道:说到底,你就是想要我不要再跟霍靳西斗下去,想要我放弃一切,跟你一起离开桐城。
这原本是一幅很正常的画面,如果不是慕浅收着收着就哼起了歌的话——
某些讯息,以他的能力,终究无法触及,而以叶瑾帆的人脉关系,的确是有可能打听得到的。
她推门走进霍靳西书房时,霍靳西正在跟人通电话,漫不经心的语调:让他走就是了,无谓多耗精力。
至少,在知道叶瑾帆出事之后,叶惜再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闹够了吗?叶瑾帆手上扎着输液针,坐在沙发里,静静地看着她。
霍靳西一手抚着她的背,一手为她整理着垂落在肩头的发,闻言只是道:眼下他那边没有供我使唤的人了,所以他在想什么,我确实无从得知。
那名小官员也连忙笑着接过毛巾,低头帮他擦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