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此时,密闭的空间里却忽然响起了一阵单调重复的音乐,周而复始,响了又响——
如果那天这个少年是跟着他们的,也就是说,他亲眼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和别的女人一起吃饭,而自己的妈妈崩溃嚎啕嚷着要离婚的场面——
什么叫没有和好?谢婉筠说,你们俩昨天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容隽昨天晚上还在房间里照顾你到那么晚
容隽就坐在她的床边,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只这样,便已经是满心满足。
乔唯一见状,伸手取过她面前的碗来,道:你想吃我分你一点就是了,桌上这么多吃的呢,还怕吃不饱吗?
容隽却已经看见了泛红的鼻尖和眼眶,一下子起身坐到她那边,伸出手来抱住她,道:老婆,你别哭,你不喜欢这里,我们以后不来了,我以后都不来了老婆
在这张曾经熟悉、却又阔别多年的床上醒来,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清甜了起来。
卧室床尾凳上,他的衣裤鞋袜应该是被她整理过来,整齐地摆放在那里,只是那件衬衣已经暂时没法穿了——昨天晚上太过急切,直接把衬衣扣子都扯崩了,所以她才说他需要等人给他送衣服来。
里面始终没有动静,也没有回应,谢婉筠无奈叹息了一声,最终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你是怎么回事?容卓正不由得看了他一眼,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