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容隽沉了脸,说,这才几个钟头,我有这么大能耐吗?我有这么大能耐我就天天把你绑在家里,不让你出门了。
唯一!傅城予的声音听起来略显焦急,你怎么才接电话啊?容隽进医院了你不知道吗?
容隽蓦地笑了一声,随后道:这是你们公司的事,跟我能有什么关系?
云舒作为乔唯一的秘书,同样对这件事情异常关注,因此乔唯一刚回到办公室,她立刻就关上门,趴在乔唯一的办公桌上八卦起来,怎么,沈遇跟你谈了什么?他是不是准备捧你上位,让你接任他总裁的职位?
我已经辞职了。乔唯一说,我不会再去了。
所以他才像一个小偷一般,趁着她还没有彻底离开的时候,偷偷过来看一看。
说完,她才又看向自己的秘书,压低了声音道:易泰宁那边怎么样了?
我刚刚去过小姨家。乔唯一说,家里没有人,两个孩子也不在
还没。这是公司另一名高管饶信的声音,看来你把他女朋友出轨这事捅给他真是刺激到他了,他陷得很深啊。
容隽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来,一手拧住她的脸,另一手将她拖进怀中,你还敢反过来指责我来了?你以后再敢为了那些破公事把我一个人丢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