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个凌晨才跟她说完晚安的人,就站在那里,见到她之后,微笑着说了句:早。
傅城予还想说什么,顾倾尔却抢先开了口,道:你不要跟我说话消耗我的精力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拜拜,晚安。
顾倾尔迎着他的注视,片刻之后,忽然道:那我要是给了,你能不能离开安城?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那个时候她就已经认定了,这个男人她不能要,也注定是要不起的。她巴不得收回自己曾经的所有举动,可现实中没有时光机,她只能亲自动手,撕裂自己跟他之间的种种关联。
良久,傅城予才收回视线,低低应了一声,道:嗯,在生我的气。
跟他手上那一圈乌紫相比,舌头上那点伤,可谓是微不足道了。
顾倾尔站在原地看了片刻,忽然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去。
傅城予闷哼了一声,一面揽住她,一面还朝外面应声:什么事?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顾倾尔也不再需要每天早出晚归假装自己很忙,因此第二天,她不慌不忙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