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应了一声,随后道:我立刻就去处理。
不能比也要比!容隽说,我就不信,连这么一道赛螃蟹我都做不好。
总归是见了乔唯一的身上的伤都只来得及问了两句,注意力便全然落到了容隽身上。
我不知道那天宁岚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是我大概能猜得到。乔唯一说,她是我大学时候最好的朋友,我们结婚之后,我忙着找工作,忙着投入工作,忙着换工作忙到连交新朋友的时间也没有,所以有些话,我也只能和宁岚说。
因此容隽很快就找出了她从前的睡裙和贴身衣物,转身递到了她面前,老婆,你先去洗,我去给你——
可是这个尴尬又莫名其妙的夜,终究也要有个结束的时候,最终,她靠着假装睡着,避过了更尴尬难堪的时刻。
说完他就推门下车,拉着乔唯一走进了餐厅。
她的语调让容隽愣了一下,缠在她身上的手臂也不由得僵了两分,低头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什么?
等到乔唯一终于打完电话,就看见他沉着脸站在房门口,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
他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乔唯一知道自己也没有什么再瞒下去的必要,反正他大概都已经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