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孟母达成约定,孟行悠转头就把这件事给迟砚说了。
孟行舟没说话,把剩下半根油条吃了,见她还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恨铁不成功地回答:因为你没做错,没做错事还绝食惩罚自己,不是吃亏是什么。
车刚出一个路口,孟母想起一茬, 叫孟父靠边停车。
孟行悠笑了笑,接过话茬:我当时候还说你是后妈,晚上你切苹果跟我吃,我死活不吃,我说这是下了毒的,你根本不爱我,你是个坏妈妈,第二天爸爸就让我跟你道歉,说你晚上睡不着一直在哭。
迟砚背对着她坐下,无奈道:我说我不会系领带。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孟母白眼都快翻不过来了:你少跟我扯东扯西。
孟行悠感觉自己就像站在是一条紧绷的弦上,她怕弦会断但又丝毫不敢放松,整日悬在半空中,没有安全感,只靠吊着一口气闭眼往前走。
——简单粗暴总结一下,我们这一年的目标只有一个。
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发了疯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