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强忍了片刻,才终于松开唇齿,开口道:容隽,我今天跟你说这些,期待的不是你故态复萌——
平日里礼堂都是关着的,除非有重大的活动才会开放,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开着的。
容隽听完她的话,安静地抱了她很久,才终于又低声开口道:那你最后哭了吗?
等到她终于挂掉电话转过身来,容隽还是先前的姿势,也依旧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容恒正站在湖边打电话,好不容易把要交代的事情交代完,一转头,忽然就看见容隽和乔唯一,也是愣了一下。
乔唯一听了,心头微微一暖,下意识地就张口喊了一声:妈
容隽也沉吟了一下,才又道:我等了你这么多年,想了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重新将你抱在怀里,你却动不动就要推开我我不是不能接受有彼此的空间,可是你不能这么着急,不能让我这么快就坦然应对这种分开生活的局面至少,也要把过去那么多年缺失和遗憾弥补了一部分,再来说这件事吧?
我打算在国内成立自己的公司。乔唯一说,在别人手底下工作了那么多年,也该是时候测试测试自己的能力了。虽然现在还只有一个初步的构想,但是我也连夜赶出了一份计划书,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拿回去看看。
将自己泡进浴缸修整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乔唯一才终于渐渐恢复了力气,穿了衣服起身走出卫生间时,容隽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乔唯一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面对着他这说来就来的脾气,还真是有些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