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身长衫,也丝毫没有读书人的书生气,反倒衬得他油头粉面,一看就不是好人。
但是,我已经被他们卖了一回,拿了银子养活了家人。算是做到了为人子女的本分。
这也无奈得很,自己家地里的土肯定舍不得,挖别人家的就不会心疼了。
虽然谭归说回去就收拾他,但也需要时间的。
谭归接过捏在手中眯眼看过,看到张采萱冷淡的眉眼,笑道:夫人可能不知,这可是我谭家未来夫人的聘礼,肯定是要拿回来的。
谭归无奈,起身道:我是真觉得你们家的饭菜好吃,不觉得被怠慢。
秦肃凛语气肃然,不必,以后有事不要麻烦我们就好了。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那男子扑到马车前面, 趴在地上怒道:你们本地人欺负我们外地来逃难的人,还有没有天理?
张采萱还试着腌青菜,后来发现青菜太嫩,腌起来水太多,她又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