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安排了人打听沈峤的下落,可是沈峤去了美国多年,音讯全无,在国内又没有什么亲戚朋友,这样子的情形下去异国他乡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容隽只觉得又气又好笑,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敲了敲门,问:老婆,你早餐想吃什么?
而乔唯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沙发已经空了。
两个人在车子旁边站了许久,直至许听蓉听到动静,走到大门口往外一看,正好对上容隽有些迷茫的视线。
谢婉筠眼里的失望几乎藏不住,乔唯一叫她吃晚饭,她也只是魂不守舍地坐在餐桌旁边。
这个厨房他下午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一遍了,冰箱里只有面条和鸡蛋,整个厨房一粒米也找不到,可见她应该是没有时间做饭,只偶尔给自己下一碗面条充饥。
容隽转头跟乔唯一对视了一眼,果断拿过她面前的面条来,挑了一筷子放进自己口中。
说起来也是荒唐可笑,这房子被卖了半年多,都已经换了主人她还在时常过来打扫卫生;
等到乔唯一再从卫生间出来,早餐已经摆上餐桌。
而谢婉筠则又一次看向了她,唯一,你刚刚,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