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还债这两个字,庄依波瞬间就又想起了另一个人。
而横巷里,两边都是已经关门的商铺,巷子里安静极了,只有数盏昏黄的路灯,照出树下相对而立的霍靳北和千星。
仿佛一夕之间,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而是变了个人,变得苍老疲惫,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
他甚至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回答她一般,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仿佛说与不说,都随便她。
宋清源又沉默了片刻,才道:不用了。先看看他会怎么处理吧。
慕浅忍不住又跟霍靳西对视了一眼,这才松开他,走到千星身边,道:怎么?难道你真的打算留在这里,当宋老的乖乖女?
阮茵怔了片刻,才道:我不知道。小北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他只是跟我说,怕你会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所以叫我过来陪着你。
庄依波拿纸巾按着眼睛,听到她终于开口,却只是冷漠低笑了一声。
司机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看了看宋清源,才又有些发怔地点了点头,是,昨天晚上去的。
千星张了张嘴,末了,却只吐出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