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婶,你可不能动手。村长上前,皱眉道。
张采萱沉吟了下,卖,留下三四只品相好的种兔,其他的全部卖了。
村长也无奈得很,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他是懂的。谭归也不见得就不知道,能够被他放到村口独自收青菜的人,最起码都是心腹。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会如此,本就是谭归这个主子和他们之间的默契。
等到老大夫来了又走,嘱咐秦肃凛过去拿药之后告辞,张采萱靠在床头,含笑看着秦肃凛端着托盘进屋,又转头看看一旁襁褓中的孩子。
主要是,张采萱很担忧这一回秦肃凛他们不一定能回来。
大门口被人挤得满满当当,但她们还是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心里先就咯噔一声。
张采萱心里暗叹了下,道,那是因为我们先前救过他。他在山上受伤了,刚好我和夫君干活遇上,本来看到他是刀伤我们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过谭公子说,我们将他救下来,他愿意给银子。这才我不放心,怕被骗,讹诈了谭公子留下玉佩,非要他拿银子来赎说到这里,张采萱迟疑了下,继续道,谭公子确实认识我们,不过我不觉得我们和他关系好。
抱琴点头,所以,我得赶紧看看。说完,脚下不慢,几步就进了老大夫的院子了。
今天也不例外,她在家中盘算着到了骄阳快回来的时辰,就起身去厨房做饭,还时不时抬眼看一眼门口,不过这一次是看骄阳了。
两次事情都说不上阴谋。但是张采萱请大丫是做长工的,付了粮食银子的,可不包括这些事情。说难听点,当初张采萱给抱琴和虎妞娘兔子,纯粹是因为两家关系好,给大丫的话,有点不得不给的感觉。因为她如今坐月子,必须得有人照顾。总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