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坐在沙发里,静静地看她忙活了许久,原本都没什么表情,听见这句话,却忽然挑挑眉,笑着看她道:自然有要洗的,可是要手洗,你洗么?
她只是握着庄依波的手,静静看了她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依波,如果你问我,那我觉得,你是应该高兴的。抛开你和他之间其他种种,依波,你对他的感情和依赖,原本就是不正常的。
说着话,千星蹭地站起身来,道:遇上你根本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不幸,该有多傻,才会将这视作幸运——你根本就不配!也别忙着帮她审判她的父母了,因为你跟他们一样罪大恶极!她受的苦遭的罪通通拜你们所赐,终有一日,你会跟他们一样,遭到报应!
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偶尔对上他的目光,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
尽管千星极力挽留,想要她多待几天,自己也好多陪陪她,庄依波却还是执意要返回桐城。
就是这片刻的反应,仿佛终于让她醒过来了一般。
千星听护工说,自她醒来后,除了警察来录口供的时候说过话,其他时候一直都这么安静。就连千星陪在她身边的这大半天,她也几乎是静默无声的。
他将牛奶递到庄依波面前,淡淡道:如果你连牛奶也不喝,那我可能只有离开了。
千星已经回了淮市,而霍靳北也已经回了滨城。
随后,她抬起头来看向千星,微微一笑,道:我们,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