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过了这么久,胸口处的外伤早已经康复,只剩下一处有些骇人的伤疤。
护士只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连忙叫了医生过来,却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
你说我在问什么?申望津依旧平静地看着她,我昏迷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跟我说孩子的事,不是你吗?
她越是如此,申望津偏偏越是凑上前来,庄依波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啪地一声合上书页,起身就要走开。
庄依波闻言,顿了顿,才道:我就是感冒发烧吧?输完这瓶水是不是就能好?
庄依波全身僵冷,好一会儿才缓缓站起身来,站到沈瑞文跟前,你刚刚,说什么?
申望津闻言,正放下擦碗布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淡笑了一声,道:就想说这个?
申望津重新睁开眼来,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过于压迫,又加上是陌生人,孩子抬起头来跟他对视几眼之后,忽然就张嘴大哭了起来。
申望津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来握了握她,道:这里环境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