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如果吃了,那他也可以叫个外卖在她的办公室陪她待一会儿。
两个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互相对视了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我就想跟你好好谈谈,说一说那天晚上的事。
容恒想到她今天走的那十四个小时,当然知道她累,可是眼下这情形睡觉?
我——容恒险些要被她气死,我当然要睡。
她敲着门,自顾自地说着话,却半天不见人回应。
容恒闻言,怔忡了一下,随后才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药箱,一言不发地打开来,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
在调查记者的圈子里待了数年,她从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人心,因此看到什么画面,她都可以平静接受。
那可太多了。慕浅说,你这一身昨天晚上就穿在身上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没有刮过的胡子,那扇被暴力破坏的门,还有刚才那个光溜溜的沅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