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有些无奈,哭笑不得地开口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给你个提议——
只是他这边刚刚才安顿下来,那边傅夫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紧急追问他目前的情况。
你这是打算常驻安城了?傅悦庭在电话那头问。
傅城予缓缓垂了垂眼,许久之后,无奈低笑了一声,道:你知道,无论你说什么理由,我都没办法拒绝的。那时间呢?我需要走多久?一年,两年,十年还是一辈子?
她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状态当然差啦!傅夫人忍不住又骂道,你好好地解释清楚啊!遇到事情就跑,你算什么男人!
每个人都有一些说不出口的真心话,因为总要顾及点什么,比如自尊,比如面子。能用这样的方法说出来也挺好的,而且我也得到答案了。我放下了。
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水声,她缓步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探头朝里面看了一眼。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就这么简单几句话,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旁人,却都已经明白了对方话里的意思,不再多说什么。
此时此刻,傅城予就坐在她窗户下方的那张椅子上,而她一心牵挂着的猫猫正趴在他的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