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卫生间的墙边许久,终于鼓足勇气要开口时,卫生间的门正好打开——
我们不在这里吃。容恒闻言,立刻道,我还有事,忙着回单位呢。
丢下这句话之后,容恒转身就走出了这间屋子。
这个大半生横行无忌、狂妄自负的男人,就在这样一座破旧不堪的废楼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容恒顿了顿,又看了她一眼,才终于道:随时。
走进洗手间,她躲进厕格,忍不住抱着手臂无声地哭了起来。
容恒站在旁边,静静看了她们片刻,又将证件出示给旁边那名女警,低声道:麻烦看着她们。
陆沅不由得微微一怔,盯着慕浅的背影看了片刻,才道:你说的和解是什么意思?
这几天她对睡觉这回事简直是轻车熟路,练就了一手挨到枕头就能睡的绝活,这天同样不例外。
她原本真的已经记不清了,可是睁开眼睛看到那弯月亮时,那些模糊不清的画面,忽然就清晰地涌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