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闻言,勾了勾唇角,道:有道理。
他抱住扑在自己身上不撒口的人,低声道:这么爱咬人,属小狗的么?
顾倾尔迎着他的注视,片刻之后,忽然道:那我要是给了,你能不能离开安城?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保镖警觉地一抬头,看见不远处傅城予的背影,还没表态,顾倾尔已经压低声音开口道:什么都不要说不要做,别让他知道我在这里!
可是他看着她,却微微笑了起来,拎起了手中的一个纸袋,早餐。
早知道他还能这样文绉绉地说话,她该再咬得重一些的!
傅城予微微叹了口气,而顾倾尔则趴在枕头上装死。
倒是没有什么太严重的伤,只是明显有些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