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视线落到她脸上,见到她这样的神情,不由得又看了庄依波一眼,却见庄依波依旧神情平静。
或许从前的那个时候是有的——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然觉得,她不在乎挺好,他很高兴她不在乎。
庄依波安静地躺着,没有发出声音,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一丝波动,就那么直直地看着白色的房顶。
千星察觉到她的动作,微微抬起头来,依波?
哪怕当事人并不自知,却已然身陷其间,哪怕是饮鸩止渴,却也只会甘之如饴。
就这样过了很久,直到凌晨时分,庄依波才终于动了动,起身去了一下卫生间,随后回到床上,便又只是直挺挺地躺在那里。
庄依波看着那个来电,一直到电话自动断掉,也没有接。
庄依波有些迟疑地走上前,看了看申望津的脸色,低声道:出什么事了吗?
庄依波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千星,我睡过头了
庄依波安静地躺着,没有发出声音,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一丝波动,就那么直直地看着白色的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