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缓过劲来, 擦干眼泪看见屏幕上的通话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吸吸鼻子,问迟砚:你现在是在出租车上吗?
半小时吧, 不堵车的话。司机回答道。
孟母把果盘放在女儿手边,看见她在做题,欣慰不少,轻声说:刚切的雪梨,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她伸出拳头跟迟砚碰了碰,粲然一笑:年级榜见,男朋友。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高三的寒假非常短暂,五中学习节奏又快,初五刚过,高三就返校上课。
迟砚抬头看猫,猫也在看它,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迟砚感到头疼,转头对景宝说:你的猫,你自己弄。
孟行悠摇摇头,先一步走出厨房:不是,妈妈你出来,我们坐着说。
孟父也是在商场打拼二十多年的人,若是这点弯弯绕绕都看不出来,倒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孟母擦干水,拧着眉跟孟行悠前后脚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