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把五条信息来回看了三遍,睡意困劲全部说拜拜。
等得越久心里越慌,中途迟砚打开泡沫箱看了眼里面的沙冰,几个冰袋也阻止不了它融化,看着已经很没有食欲,冰都快化成了水果汁。
五个字说完,两个人陷入长达一分钟的沉默。
孟行悠一句话接着一句话扔过来,迟砚难以招架:我没有玩你,我就是怕你生气,一直在想怎么跟你说比较合适
景宝小小年纪经历得比别人多,迟砚一直知道他是个心思重又敏感的孩子,这种哭声不管听过多少次,仍然揪心。
景宝比他还着急,只差没把屏幕怼道他脸上:悠崽哥哥要打断你的腿!
迟砚闭上眼,横下心第二次打断孟行悠的话,声音沉重又嘶哑:孟行悠,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迟砚理科也不错,怎么不学理啊?陶可蔓问。
孟行悠回头茫然地问他:挨什么骂,不是下课了吗?
离开学还不到半个月,孟母看孟行悠玩得有点过头,给她报了一个培训补语文和英语,为开学的分科考试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