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醒转过来时,正躺在酒店的床上,与此同时,一道明亮的阳光正透过窗帘的一条缝,正落到他的眼前。
好。她答应得爽快,开门进去,又转身对他做了个再见的动作,这才缓缓关上了门。
庄依波眼见着他离开,有些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转头盯着卫生间依然紧闭的门看了一眼,转身就匆匆忙忙地回到自己的卧室,砰地一声紧紧关上了房门,落了锁。
她心一急,就要站起身来,然而僵坐了整晚,她刚刚一动,就因为腿脚僵麻控制不住地摔倒在了地上。
离得太近,庄依波完全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只能清楚感知到他的唇,他的呼吸,以及与她肌肤相贴的温度。
司机刚刚去不远处买了杯咖啡回来,一见到她,立刻弯腰对车子里的人说了句什么。
这话要是落到旁人耳中,大概又会生出一段风波来,好在沈瑞文跟在申望津身边这些年,了解申望津秉性,知道他这两个字绝对不是对自己母亲去世这一事件的评价,因此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沈瑞文跟在申望津身边几年,这是他第一次提到自己的家人——已经去世的母亲。
然而鼻尖枕端都是她的气息,这让他觉得很舒服。
翌日,申望津就抽出时间来,带着庄依波坐上了飞往桐城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