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还没使出全力,游过半的时候被迟砚甩出一个半身的距离,她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惊讶。
——你上次说会有人处理,都处理好了吗?
可能是开学第一天,贺勤在班上说的那番话让大家感触很深刻,像这样全班都聚在一起的日子过一天就少一天,分科是一道坎,注定会划分走一部分人。
孟行悠痛下决心,退让一步:那你教我吧,我不会。
孟行悠心里软得不成样,摸摸他毛茸茸的头发:可以,你看看喜不喜欢。
不是第一次见面那种冒着仙气不接地气的清冷帅,也不是在办公室一身黑充满距离感的性冷风帅,更不是平时穿校服戴金边眼镜那种斯文败类帅。
孟行舟问:你就不能自己跑一趟给你哥买瓶喝的?
孟行悠记住刚才被烫嘴的教训,没有直接往嘴里喂,用筷子在碗里把饺子挑破,戳了半天也没看见硬币,撅了噘嘴:怎么我就吃不到硬币啊?
就是八字还没一撇,我才得把你盯住了,免得你坏我好事。
孟行舟拍拍孟行悠的课桌:坐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