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千星拉到餐桌旁坐下,自己转身去找了药箱过来,一面帮千星的伤口消毒,一面道:有些疼,忍着。
等到她下了楼,跑出小区大门,果不其然看见霍靳北的车子就停在路边。
千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直直地看着他,安静无声。
她一面说着,一面就要去拆千星手上的纱布。
我是当事人,有些事情,自然是要知道的。霍靳北看着她,缓缓道,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庄依波瑟缩着,颤抖着,同样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的手碰到那两只碗时,两只碗已经落到地上碎成了几瓣,她的手却不见收势,直接伸到了已经裂开的碎片上。
情况并不算严重,两辆车都有些轻微损伤,后面的司机态度也很好,一个劲地道歉,表示愿意赔偿给霍靳北。
而她躺着的位置,是米色的真皮沙发,柔软舒适。
一个司机把你送来的。阮茵抹了抹眼泪,说,你身上也没带手机,幸好还有学生证和身份证,医院也是费了好些力气才通知到我你吓死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