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文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又坐回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为什么自己坐在这里?乔唯一问他,你妈妈和妹妹呢?
哦,他今天早上说有点重要的事要处理,要先离开法国。谢婉筠说,可是那个时候你还在睡,他不想打扰你,所以跟我说了一声,就先走了。
行。谢婉筠说,今天应该不会再出什么状况了,雨也停了,天好像要放晴了。
乔唯一又顿了顿,才终于朝他伸出手,手机拿来。
乔唯一也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了,由得他自己慢慢去想。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忽然被人砰地推开,紧接着,就是怒气冲冲大步而来的许听蓉,快步走到书桌旁边,一掌拍在书桌上,恼火道:怎么回事?你这个当爸爸的是怎么回事?儿子单身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一点进展,全被你给搅乱了!
于是他安排了人打听沈峤的下落,可是沈峤去了美国多年,音讯全无,在国内又没有什么亲戚朋友,这样子的情形下去异国他乡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一辆安静无声停在那里的车内在发生什么,却无人察觉。
容隽点了点头,只说了句上菜,便拉着乔唯一走向了两个人从前常坐的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