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那天霍靳南夺门而出的情形来看,却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而容恒则一直看着霍靳西,二哥,我知道你现在跟淮市那边有联络,我要参与进来。你所有的部署,所有的计划,我应该都可以帮上忙。陆家这根枯枝烂叶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只要将这整棵树连根拔起,他们就无路可逃。
阿姨一听,不由得微微叹息了一声,一面走向小厨房的方向,一面道: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就是去厨房里熬了个粥,回来房间里就不见了沅沅。打开卫生间的门一看,她正靠在容恒身上哭呢,当时都给我吓坏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谁知道
霍靳西正坐在屋子里看资料,慕浅走进来,对他道:容恒还是很有良心的嘛。
陆沅可以收住哭声,却收不住此刻全面崩盘的情绪。
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吃东西,你忍一下。容恒说,给你准备了好几款流质食物,你想吃什么都有,牛奶,豆浆,还是粥?还有,医生说麻药药效过了之后,你可能会对镇痛药物有生理反应,一有什么不舒服,你就马上告诉我。还有,接下来这几天你就不要再像早上那样胡来了,有什么需要就叫人!叫人!不要再自己逞强了!
他是真的气陆沅,也是真的心有不甘,才会故意做出这些折磨陆沅的举动。可是当陆沅真的被他折磨到,准备搬离这里避开他时,他却又及时收了手。
慕浅心头蓦地一沉,转头看向陆沅时,陆沅已经缓缓垂下了眼眸。
眼下是凌晨一点,他却已经烧完了这一天的配额。
他脑海中一时浮现出无数种情形,没有多想,一抬脚就重重踹向了面前这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