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总换下来的衣服,需要这边清洗下。
姜晚还没手残到连碗筷都不洗。她笑着抽回手,回道:洗个碗也没什么。
什么狐臭?沈宴州拧起眉头,声色冷冽:说清楚。
她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她了,但也不解释,很快往楼上走。
姜晚抓了抓头发,想了会,打开灯,走出卧室。
沉睡的姜晚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伸手抱住了。这味道比衣服上的味道好闻太多了,也让她睡的更沉了。她甚至开始做梦,梦里沈宴州坐在她床前,温柔地低喃着。她看到他红润的薄唇,线条很美,她忍不住亲一口,扑过去,抱紧了,猫儿一样亲亲嗅嗅
老夫人满意地点头,看着两人相牵的手,慈爱地笑了:看你们这样,我也放心了,早点给奶奶生个小曾孙,奶奶啊,见面礼都准备好了。
这话噎的何琴脸都红了。她低着头,忍了又忍,一个没忍住,出声反驳了:妈这是说什么,姜晚又不是小孩子,二十八岁的人了,我还能天天在她身边转悠,时刻问她冷了还是热了?
老夫人微微摇头,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你向来懂事,脾气是极好的,这事肯定宴州做的不对,奶奶做主,宴州你过来跟晚晚赔不是。
听闻在悉尼双年展上的《晚景》已经炒到了五百万,真是可喜可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