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摇头,如实说:不在,陈雨跟我一个班的,但我们初中都没怎么说过话,她初中也这样,特别闷,从不主动跟谁说话,时间久了也没人跟她一起玩。
话音落,施翘和身边的八个跟班女笑起来,一个比一个二缺。
孟行悠写完最后一个字,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一个点,又补充了一句:对了还有你,我跟他们了结完,你跟施翘一样,从今以后都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当然那时候孟行悠还不懂讨好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哥哥自由,没有爸妈唠叨,于是刚上小学,她就提出也要住军区大院去。
楚司瑶见孟行悠笑得比哭还难看,捏捏她的手:悠悠,没关系的,一会儿好好解释
走到校门口,司机还没到,孟行悠有些话憋了半天,还是觉得说出来比较好:迟砚,我今晚能回家躲,但我不能每天都回家躲,这事儿总要解决,躲下去不是办法。
我不是在校外上小课嘛,认识了一个传媒大学的学姐,她在一家cv公司实习,觉得我声音不错,让我去试个广播剧角色。
可是前阵子她又把亲哥惹毛了,这个盼头也泡汤。
我同学生日,那是他们家司机。孟行悠照着刚才糊弄老太太的理由,又重复了一遍。
果然,下一秒,教导主任看过来,估计早上六班没人迟到,他没找到机会数落谁,眼下主动凑上来俩,可不能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