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有假的?傅城予笑了笑,道,一纸手续的事情,多简单。
他和顾倾尔之间,从来都不是紧密相连的,他们处在一条路的两端,来回往返之间,偶然触碰的一两回,让彼此渐渐熟悉亲密起来。
容恒叹息了一声,道:我估摸着他情绪多半还是不太稳定,所以才一会儿一变。
你也知道你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啊?傅夫人说,那你这是在干嘛?你最近这什么状态?你昨天晚上凌晨又跑到医院去干什么?
容恒顿了顿,才道:我听说,顾倾尔受伤住院的事情报警了?
这样一来栾斌的工作又多了一项,好在这项工作并没有什么难度,也并不紧急,他每天都可以收到顾倾尔的动态,傅城予却并不多问,因此他也就是两三天才笼统地给傅城予汇报一下。
顾倾尔摆摆手,退开两步才又道:真的不用。你看起来很忙啊,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原本要半个小时的山路路程,他只用了十五分钟就下了山。
偌大的傅家,安静地只传来身后阿姨的一声叹息
两名警员试图安抚傅夫人的情绪,傅夫人哪里听得进去,一时之间各有各说,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