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两天,容隽没有再出现在医院,甚至也没有再给谢婉筠打电话或发消息问候。
容隽转头迎上她的视线,停顿片刻之后,竟然微微一挑眉,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影视传媒这边不是我的主营,这点蝇头小利,我会放在眼里?
他神思一滞,下意识地就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看见两个相携走在回廊里的女人,正边走边说着什么。
吃完面,她又吃掉该吃的药,这才收拾了杯碟碗筷,走进卫生间简单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挂掉电话,乔唯一又静立了片刻,才推开楼梯间的门走出来。
陆沅闻言,眸光不由得微微一顿,随后也控制不住地轻轻叹息了一声。
沅沅在那边呢,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慕浅又问。
待到分开,容隽直接就笑出了声,这可不算我喝酒啊,我是无辜的。
等乔唯一整理好自己回到公司的时候,正好赶上会议散场。
容隽并不多看屋子里的人,径自出了门,头也不回地回答了两个字: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