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见此情形,微微低了头站在旁边,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时候,慕浅还是不谙世事的年纪,哪怕是刚刚陪爸爸拜祭过一位故友,她依旧是欢天喜地的,缠着慕怀安的手臂又笑又闹。
容恒听了,还准备说什么,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办公时间一向忙碌的陆与川,此时此刻却只是静坐在椅子里,手中夹着香烟,有些失神地想着什么,目光之中竟难得地透露出一丝缱绻。
慕浅住院后的几天,陆与川都没有再出现,而今天他的现身,慕浅是猜到了的。
那时候,他已经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瘦到皮包骨,每天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艰难度日。
而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陆与川和他身边的人。
慕浅咬了咬牙,冷笑了一声,道:我会做自己该做的事我一定会!一定会!
办公时间一向忙碌的陆与川,此时此刻却只是静坐在椅子里,手中夹着香烟,有些失神地想着什么,目光之中竟难得地透露出一丝缱绻。
慕浅走到两人墓前,看着墓碑上紧紧相依的两个名字,久久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