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波!庄仲泓继续道,爸爸也是想你幸福,想你以后有人疼,有人爱,这样爸爸妈妈百年之后,你也有个倚靠,不然万一你大伯他们一家子欺负你,谁来替你撑腰,谁来替你抗风挡雨?我想申望津可以胜任。
曾经的噩梦仿佛就要重演,强烈的耻辱感再度来袭,她控制不住地剧烈挣扎起来。
在庄依波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随后又将门从外面带上了。
四目相视之下,庄依波蓦地怔住,曾老师,你
等什么呀?景碧说,津哥,我和蓝川也还没吃晚饭呢,怎么啦,这么久没见,连顿饭你也不安排我们吃啊?
她仍旧只是低低应了一声,随即便放好自己的琴,转头走进了卫生间。
与此同时,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直接就将她整个人都拉进了自己怀中,死死锁住。
他又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她已经不发烧了,这才终于起身离开。
等什么呀?景碧说,津哥,我和蓝川也还没吃晚饭呢,怎么啦,这么久没见,连顿饭你也不安排我们吃啊?
申望津不在,沈瑞文自然也不在,只有屋子里的佣人,见了她之后告诉她申望津一早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