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她就拿着两万块现金从外面走了进来,跟银行卡和零碎的三百二十八块放在了一起。
乔唯一转头看向他,一字一句地反问道:你不同意,我就不可以去?
早?容隽清了清嗓子道,女子法定结婚年龄20岁,你毕业就22岁了,哪里早了?
房子不大,一套七十多平的两居室,对于住惯了大房子的容恒来说实在是有些小,可是那个时候他的公司还处于发展期,手头的钱大部分都投了进去,又没靠父母和家族,能置下市中心的这套房子已经相当满足。
容隽的公司到年三十那天才终于放假,他也终于拥有了一个短暂的新年假期,在当天傍晚稍早时候陪容家大家族吃过年夜饭之后,一转头就登上了前往淮市的飞机。
两个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地盯着对方,容隽终究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只是道:我是你男朋友,你做决定之前,能不能考虑考虑我的意愿?
容隽忍不住笑出声来,道:这有什么不一样吗?我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我的?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乔唯一埋在他怀中,悄无声息地又红了眼眶。
他们大概是趁着今天出殡的时候跟乔唯一说过什么,所以乔唯一才会觉得他们会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