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琳失踪之后去了的地方,以及病逝的地方,偏偏是淮市。
霍靳西捏着酒杯,眉梢眼角依旧是凛冽之风,闻言淡淡说了一句:你不是说了,她想一个人待着?
她不用回头,不用问,也知道霍靳西安排的屋子在哪里。
等到霍靳西擦完她头上的水渍,低下头时,慕浅还在擦他衬衣上那块地方。
两个人一时都没有再说话,慕浅闻着他白衬衣上的味道,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最近很忙吗?
清晨六时,霍靳西的车子抵达了容清姿所住的酒店。
那是放在怀安画堂进门处最中心的那幅牡丹,最惊艳隆重的一幅牡丹。
慕浅静静与他对视了片刻,随后只说了两个字:没有。
霍老爷子顿了片刻,才又道:浅浅,你心里要是难受,就跟爷爷说。
慕浅拿过自己身侧的礼品袋,从里面取出自己刚才在珠宝店选的那块玉,打开盒子,递到了容清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