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乔唯一早早地回了公司,在公司会议上向沈遇仔细汇报了这次出差的情况。
服务员刚好给乔唯一端上咖啡,乔唯一喝了一口,一抬头发现他又坐了回来。
那些遥远的记忆原本已经在容隽记忆之中淡去了,可是眼前这个少年再提起来时,那些记忆如同突然就重新回到了脑海一般,一幕一幕清晰地闪过。
她虽然对他无可奈何,好在现在他的一举一动也都十分顾及她。
你乔唯一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乔唯一被他抱着,蹭着,闻着,原本铺天盖地的睡意似乎都被隔绝在了大脑之外,总在周围徘徊,却始终无法真正进入,让她进入睡眠。
他哪里会不知道今天不合适,别说这里是别人的地方,就是想想此刻同屋子的那三个人的心情,他也知道自己这会儿做什么都不合适。
容隽依旧是混乱的,却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抱着乔唯一道:老婆,我们进屋。
卧室床尾凳上,他的衣裤鞋袜应该是被她整理过来,整齐地摆放在那里,只是那件衬衣已经暂时没法穿了——昨天晚上太过急切,直接把衬衣扣子都扯崩了,所以她才说他需要等人给他送衣服来。
沈觅显然也没想到他居然还没睡,怔了怔之后,还是喊了他一声:表姐夫,你怎么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