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个将熄的小火苗重燃起来,迟砚扒拉了下自己的头发,抬腿走过去。
司机切换了一下电台,正好播放到一首失恋情歌,他跟着唱了两句,顺便宽慰了迟砚一句:你也别着急,这女人生气起来,就是要晾晾才会好,你上赶着过去还是挨骂,不出三句你俩又得吵吵起来,没完没了。
那么大大咧咧爱笑的一个人, 居然让哭成了那个样子
迟砚叹了一口气,继续解释:那是意外。
看来孟行悠都不是把他拉黑, 是已经把他从好友列表给删了。
别人谈恋爱都是说女朋友怎么找别扭,动不动就不开心,可放在他这里,迟砚感觉自己反而是更不大气的那一个人。
孟行悠想着找个地方打发时间也好,没有拒绝,上午语文下午英语,晚上回家自己复习看书,一有空就摸出来手机来看,迟砚有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孟行悠握着手机,在原地蹦跶了两下,面上平静,内心无穷个啊在回响。
孟行舟在电话那头说:我订了机票, 周五跟夏桑回元城待两天,要不要顺路接你回大院?
——大好周末,反正也没有饭吃没有电影看也没有女朋友,我在家写作业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