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着他的话,目光近乎凝滞,湿气氤氲。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容隽冷笑了一声,道:我只知道,她才去实习一周多的时间,温斯延就说要回来坐镇。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容隽大概已经预感到她要做什么,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乔唯一仍是不理他,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不一会儿就又闭上了眼睛。
大四的课业并不算多,可是他一边要上课,一边要忙自己创业的事情,陪乔唯一的时间自然就少了许多。
乔唯一想了想,道:那就出去吃点热乎的吧。
你想我回去还是在这里住?容隽不冷不热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