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懒得费心思,很快低下了头继续看霍祁然的成果,陆沅却始终关注着霍靳西那边的动静。
霍靳西自然是知道陆沅今天回来了的,见到了?
她不由得顿了片刻,随后才低低开口道:什么是绝对的自由?
得知陆与川前往淮市的行程被批准之后,容恒第一时间就来到了霍家。
容恒走到内圈警戒线旁边,看着已经被装进尸袋的那具尸体,眼波沉沉。
容恒忽然又回头瞪了她一眼,你高兴了?你满意了?
容恒坐在地上,后背抵着沙发,面前摆着酒瓶和酒杯,他却只是垂着头,一动不动的模样,仿佛被抽空了力气。
霍祁然乖乖应了一声,很快站起身来,跑进了霍老爷子的房间。
陆沅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然而不待她缓过来,容恒的手已经有在她衣服里摸寻起来。
对,努力做一个她看不见的人,不去关注她,也努力不被她所关注。陆沅说,这样一来,日子就好过了很多。至于从前那些事,那些感觉渐渐地也就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