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陆与江见他这个模样,声音低沉地喊了他一声。
我知道你小时候过的并不愉快,所以你心里怪我,情有可原。陆与川说,可是无论你怎么怪我都好,我希望能够有机会弥补你,也弥补你妈妈。从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从今往后,你是我陆与川的女儿。
这句话一说出来,病房内氛围骤然又是一变。
难道,经过此次的事件,竟然让陆与川改变了主意?
还是你根本就不想保?容恒斥道,他是直接给慕怀安下毒的人,你恨不得他死呢吧?
坐在副驾驶的年轻男人显然很是恼火,猛地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头。
气氛一时有些僵,过了好一会儿陆沅才低低开口:幸好你没有事,真是万幸。
温立听了,也淡笑着附和道:是啊。说起来,这个年代,还真是不能再小瞧女人了。潇潇年轻,又有冲劲,将来必定能成大器。霍老,您有这样一个孙女,真是天大的福气啊!
可是这句话却堵在她的喉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慕浅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容清姿看她的眼神,透着无边的厌恶与寒凉,仿佛她不是她的女儿,而是一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