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她落地桐城,原本还会回复她一两个字的庄依波如同彻底消失了一般,任凭她再怎么找她,庄依波都没有半分回应。
可是也隔了好几年了啊。庄依波说,想看看以前熟悉的那些地方有没有什么变化。
包饺子相对擀皮而言的确要简单得多,可是对庄依波而言却并非如此。
一个多星期后的某天,庄依波去了霍家回来,一进门,就骤然察觉到什么不对。
他进门的时候,庄依波正在卫生间里洗脸,从洗手台前抬起脸来时,只露出一张未经雕琢的芙蓉面。
其实到最后她也没听进去多少,只是在佣人聊起一个远房亲戚家各种啼笑皆非的闹剧时,她还是很配合地笑了起来。
不得不说,跟让自己愉悦的事情割裂这件事,他们两人都再熟悉不过。
佣人闻言,连忙道:申先生走了,好像是去了欧洲哪个国家,说是要一段时间呢
千星闻言,瞬间就气上心头,道:你没有错!你有什么错?如果他真的没有强迫过你,那你就不会在这里!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也不会这么不开心依波,从头到尾,你都没有做错什么!错的人是他——
等到庄依波再恢复知觉时,她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身边是正在给她做着各项检查的医生和满面担忧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