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主席台附近,不止台上的领导看着,下面的学生也看着。
孟行悠没料到迟砚会摸她的头,整个人傻傻地愣在原地,手没抓稳浮线,险些栽进水里,迟砚眼疾手快,直接用手肘勾住她的脖子,稳住她的平衡后便松开,手撑在池边,手臂发力,人从水里一跃而起。
陶可蔓出手阔绰,很快跟六班的女生打成一片。
孟行悠一脸凝重,摇了摇头:我不玩儿, 我陪着你,你看这一教室, 父母婶婶阿姨的,你多不合群。
孟行悠从小到大就没收拾,发下来的寒假作业全部乱七八糟地扔在课桌上,纵然孟行舟已经习惯,看见这堆东西,也免不了皱眉头。
年关一过, 寒假如握不住的细沙, 在指缝里悄悄溜走。
迟砚想到孟行悠生气就头疼,上次是用跳跳糖哄好的,这回不知道又要怎么搞才能让这小姑奶奶消气。
陶可蔓就是陶可蔓,陶可蔓什么光什么痣都不是。
迟砚退后两步,侧头呼吸了两口没那么重香水味的新鲜空气,缓过劲儿来才把一句话说完整:你往后稍稍。
所以迟砚没有回答,弯腰坐在沙发上,给电视换了个台,可除夕的晚上,什么台都是春晚,他皱了皱眉,放下遥控器,兀自说道:四宝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