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着急得牙痒痒,但是怕孟行悠不高兴,又不好直说。
孟行悠前两天还在听孟父说,这个项目基本是算拿下来了。
孟行悠捂着脸,张大眼睛瞪着他,左右看看发现没人看到,松了一口气,放下手推了迟砚胳膊一把,又生气又害羞:迟砚你真的有点飘,这是校门口,注意影响!
同桌侧头看见是孟行悠, 把单词书一扔,劫后余生般地叹了一口气:姐, 你进个教室跟做贼似的, 魂都快被你吓没了。
[钱帆]:你他妈的才死直男,这还需要回答吗?太子请客吃饭!不对,请客吃宵夜!!!
几秒过后,迟砚默默删掉了那条剃平头的评论,重新回复了一下。
迟砚还记得孟行悠发烧的样子,又是说胡话又是上嘴的,皱眉道:意外也不行。
迟砚牵着她往外走,没有回答,反而问:现在理科和文科的重点班,还在一栋楼吗?
孟行悠把头发的皮筋扯下来,小啾啾散开,短发垂下来,遮住了她发红的脸。
迟砚每天都会找她聊天,孟行悠有时候回,有时候不回,他也不多发,不招人烦。